【白亮】共生关系 - 一发完
文案：互为累赘，相互救赎。
配对：监护人白X高中生亮
分级：全年龄
警告：亲情暧昧向，未成年亮，叔侄乱伦，年龄差巨大。
声明：请看清楚CP和警告后再食用。不谈人生！不谈！！！
我就不信我写不出一个真正的短篇，hing！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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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“这次数学题出得好难啊……”乔婉皱着眉抱怨，她刚刚和诸葛亮对了答案，没几道做对的。
“是吗？我觉得还好。”诸葛亮把书包扔进桌肚里，准备去食堂吃饭。
“喂！先别走啊！”乔婉眼见着诸葛亮要跨出教室门，赶紧拦了下来，带着几分揶揄的神色问道：“你最近……心情怎么样？”
诸葛亮一头雾水，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乔婉有点诧异，解释道：“就是你叔叔和我姐相亲的事啊。如果成了你就要叫我小姨了。哈哈哈哈，是不是想想就开心？”
诸葛亮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，“不会成的。”他沉默了阵，又问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就今天中午。你不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诸葛亮回答得很干脆，甚至有点太过干脆，“我只是再确认下罢了。”
02
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，李白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，如负释重。他对桌子对面的乔莹歉意地一笑，起身到角落接电话去了。
李白刚接通电话，还没来得及问好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诸葛亮的声音，“李白。”
要叫叔叔，李白腹诽，“亮亮，怎么了？”
“你给我班主任打个电话吧，我要回家。”
“你下午没有考试？”李白问。他记得诸葛亮说过，今天要月考，中午不回家吃饭，所以才把相亲定在了这个时刻。
“有。一会儿再回学校。”诸葛亮顿了下，问道：“你在哪？”
“我在外面吃饭。”李白如实回答。
“外面有什么好吃的。万一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，你半夜又该胃疼了。”
李白佯咳了两声，避开对自己不利的话题，“你现在再回家做饭，来不及吧？”
“来得及，昨天晚餐还剩一些，热热就好。”诸葛亮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了，“你到底打不打？”
“好好好，”李白对于这个小祖宗向来没辙，只得说道：“我打还不行吗？你自己注意点时间，别误了考试。”
诸葛亮从李白的话中领会到了另一层意思，问道：“你不回家？”
“我……”不知为何，李白心里有点发虚，支支吾吾地说道：“我在陪朋友吃饭，不方便回去。”
“朋友？”诸葛亮反问，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能一起吃饭的朋友了？”
面对诸葛亮的讽刺，李白露出一丝苦笑，“是我妈安排的相亲对象……”
“啪。”
李白的心跟随诸葛亮挂断电话的声音颤了一下，他听着忙音站立了良久，最终叹了口气。
03
诸葛亮盯着微波炉里橘黄色的光发呆，白色的瓷盘装着昨夜剩下的炒茄子，软趴趴的样子，让他有点反胃。
我在干什么？诸葛亮自问。从学校到家来回路程统共要一个小时。往日诸葛亮不吝奔波，是为了给李白做饭，李白的胃病很严重，又一工作起来就不记得时间。但是现在他佳人有约，自己这么着急着赶回来，意义何在？
不过是赌气罢了，诸葛亮很清楚。
真幼稚，诸葛亮骂了自己一句。
真幼稚。
“咔啪。”
诸葛亮听到声音像兔子一般警觉，立刻从厨房跑出来，看到了门口正在换鞋的人，“你回来了？”他努力绷住表情，但语气里还是有几分藏不住的欣喜。
“小祖宗都不开心了，我还能不回来？喏，给你打包的午餐。”李白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诸葛亮，打趣道。
“多此一举。”诸葛亮话虽这么说，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。
李白也笑了，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手，“我可是被你们班主任好好训了一顿，他让我别这么宠孩子。”
“他懂什么。”诸葛亮倚在门框上，不以为然，“我每次都拿年级第一，还不够吗？”
“够够够，我们亮亮就是个小天才！”
“喂！别拿你的湿手掐我的脸！”
“你再拿毛巾擦下不就行了？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。”
……
两个人又打闹了阵，诸葛亮才拎着打包袋走进厨房，把食物放入盘子里端上餐桌。
“你吃吧。我吃过了。”李白见诸葛亮拿出了两副碗筷，摆摆手说道。
诸葛亮的动作一顿，最终什么也没说，放回了一副，然后坐在李白的身边开始默默吃饭。
饭菜都已经下了大半，诸葛亮才又开口，“今天你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？”
“相亲对象啊……”李白刚刚一直在摆弄手机，听到诸葛亮的话才放下来，思索了下回答道：“挺漂亮的，气质也温婉大方。好像是你同学的姐姐吧？她跟我说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诸葛亮回答得很快。
“好吧。那可能是她记错了。”李白继续说道：“人也挺好的。我跟她说家里的小孩儿非要我回家陪吃饭，她也没生气，还说下次有机会再聚。”
下次？
李白带回的菜色里明明没有鱼，但诸葛亮却觉得喉咙像卡了根刺一般难受。他有点喘不上气，喉管被什么东西堵着，胃里也满是酸涩，完全没有饱腹的满足感。
“你们会结婚吗？”诸葛亮问。
李白一怔，觉得有点好笑，“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吧？”
诸葛亮垂着眸，筷子在碗里戳了两下，小声问道：“……那你会不会不要我？”
04
“……多好的姑娘啊！你怎么了就觉得不合适？人家乔莹还没嫌弃你是个带着孩子的大龄无业游民，怎么着？你还挑三拣四？你有这个资格吗你？！”
“妈……”李白无奈地叫了句，弯下身讨好地低声说道：“我现在，真的还没考虑要结婚。”
“你都快三十六了！还不考虑结婚？！”李太太的声音陡然变尖，引得路过的人都望了过来。
“妈，妈……您小声点，听我说完。”李白又急忙安抚，解释道：“就像您说的，我到现在也还没个稳定工作，结婚不是误了人家女孩子吗？”
“你就不该去当什么破编剧！”
“对，您说的对。男怕入错行，我是入错了行，现在改也来不及了。”李白不住地点着头，把母亲的奚落全盘接下，“我现在确实不适合结婚。亮亮这马上高三了，万一情绪有个什么波动，影响成绩……”
“我猜着你就是为了那个小兔崽子！！”李太太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，不管自己李家大小姐的身份，更不管这是在公共场所，叉着腰破口大骂，与她平常所看不起的泼妇无异，“我让你改姓李，就是为了让你和老混蛋的那些穷亲戚少接触！你倒好，还收养一个侄儿，打肿脸充什么好人？！”
“他再混蛋也是我爸！”李白也火了，但他还能用理性克制，压抑着怒火低喝道：“当时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，亮亮的父母都在车祸里丧生了，找来找去就剩我这么一个亲属，我不管他谁管？他那时候才七岁！”
“世界上多的是孤儿院和福利机构！”
“妈……”李白深吸一口气，他知道这段对话再进行下去，对谁都是无益。他不明白一向以端庄文雅著称的母亲怎么会如此冷血。他知道父亲的一次又一次出轨给她带来的是无尽的伤害，最终的离开更是致命一击，曾经的李家大小姐，下嫁得有多么坚决，现在就有多么憎恶。
然而这些与诸葛亮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李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诸葛亮是在警局，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长椅上睡着了，披着深蓝色的安抚毛毯，更是像被丢弃的猫儿一般。
“小朋友，醒醒，你叔叔来了。”警员推了推诸葛亮，眼里充满不忍。多么漂亮的孩子啊，现在还不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，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。
诸葛亮醒了，先是迷茫地看向周围，随后好似回忆起了昨夜的车祸，眼里的惊恐如潮水般上涨。
“……叔叔？”诸葛亮重复着警员的话，看向眼前的陌生人。
李白的喉结颤动了下，他伸出手，说道，“走吧。”
诸葛亮向后退了退，整个背都贴着墙，神经质似的晃动着双膝，显示出他的不安。
李白没有逼他，只是在他身旁坐下了。诸葛亮又朝另一边躲，扒着椅子边瑟缩，摇摇欲坠的。
“没事。”李白没有去靠近他，反而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开，“等你准备好了，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你最好快点和那野孩子撇清关系！他对你就是个累赘！”母亲刺耳的话语将李白从回忆中拉了出来。
他握了握拳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坚硬到能刻上石碑，“亮亮和我一起生活了九年，他不是累赘，他是我的家人。”
05
有史以来第一次，李白难得地对自己的文字缺乏信心。
这已经是他修改的第十三稿了，以往要是有谁敢让他改这么多次剧本，他李白早就该撂下笔，让那人滚蛋了。但是这一次，甲方的身份很特殊。
“勉勉强强。”诸葛亮推开电脑，躺回沙发椅里说道，一副老前辈的派头。
李白暗暗攥了下拳，庆祝自己的顺利过稿。但他又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们一个高中校庆的话剧，用得着这么严格吗？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？”诸葛亮不满地看了他一眼，“剧本上可是署着你的名字，要是不怕被人说没水平，你就随便写。”
“小祖宗你下达的任务，我哪儿敢随便写啊？”李白捏了捏诸葛亮的鼻尖，调笑道。
“唔！……别闹我！”诸葛亮笑着把他的手推开，又报复性地在李白的手臂上锤了两下。
“哎呦！个子不大，力气不小诶！”李白夸张地喊着痛，捉住了诸葛亮的拳头握在自己的手心里，轻轻一拉就把少年抱在了怀中。
诸葛亮顿时就安静了，把头埋在李白的胸口，撒娇似地蹭了蹭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动了。
李白一手环着诸葛亮的腰，一手顺着他后颈上的头发，银白色的发丝在指尖缠绕，化的结钻进心里就解不开了。“宝儿。”李白唤了一声。
“嗯？”诸葛亮应了，声音闷闷的。李白叫他的方式有很多，平时叫“亮亮”，戏谑的时候叫“小祖宗”，开心的时候，“宝儿”、“宝贝”、“乖”……都叫。李白天生一副多情的声线，总把这些称呼念得像蜂糖一样发黏。
“你快过生日了吧？想要什么？”
诸葛亮猛地一下抬起头，正撞进李白笑成一弯月牙的桃花眼里，脸上开始发烫，“我想要的礼物和去年一样。”诸葛亮小声说道，他躲开李白的视线，显得有点害羞。
李白愣了下，然后用嘴唇在诸葛亮的额头上轻轻碰了碰，问道：“‘一个吻’，这样就够了吗？”
“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！”诸葛亮皱着眉从李白怀里挣脱出来，愤懑地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喜欢你，去年就说过了。”诸葛亮望着他，脸上满是认真，“不是你狡辩的那种‘喜欢’。李白，我想和你在一起，我想成为你的恋人。”
06
李白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回家了。
他看着自己日益干瘪的荷包，心里有些发苦。诸葛亮说得对，他没有能一起吃饭的朋友，更没有能借住的。这几天他都呆在诸葛亮学校对面小旅馆里，只有每天看到他背着书包好好地踏进校园，心里的罪恶感才能减掉少许。
李白倒是不担心放诸葛亮独自生活。那孩子早熟得很，从向他表白就可见一斑。李白把诸葛亮接回家后，除了第一年的磨合期，之后无论是洗衣、做饭还是家庭开支记录，都是诸葛亮一手操办。李白就负责码字赚钱，按时吃饭睡觉。
“一塌糊涂，”诸葛亮这样评价李白之前的生活。确实，李白承认，有了诸葛亮这个小小的孩子的照顾和监督，他确实开始过得“像个人”了。
李白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，自嘲地笑了下。累赘？谁是谁的累赘还不一定呢……
但我们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德性？
李白揉着鼻根，忍不住溢出几声痛苦的呻吟。这可不仅仅是越过道德的边界了，法律也不会允许啊。
算了。
李白决定不去想，打开电视随意地换着台，想要转移下思绪。
烂片、烂片、烂片、超级烂片……
李白一个个数着，竟然没一个满意的。突然，他换到了一个知名的地方台，熟悉的台词从音响里跳出来，让李白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07
十二点已经过了，但诸葛亮还在等。
他不知道今天李白回不回家。他甚至不知道李白去了哪里，还会不会回来。但他只能等。等待漫长且苦涩，像吞了一大块冰，要打着寒颤用体温慢慢捂热。
“咔啪。”
诸葛亮迅速地站起身冲到门口。但门却没有开，只是钥匙与锁眼撞击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。
“李白！”诸葛亮透过猫眼看了一眼，就迅速地拉开了门。李白本来全副力气都倚在门上，由于惯性作用，一下子就向诸葛亮身上倒去。诸葛亮赶忙接住，撑着旁边的柜子，把李白扶进屋。
“你喝酒了？！”诸葛亮咬着牙，因为气急，嗓子都在发哑。
“就小酌了一杯。”李白满身的酒气仿佛在嘲弄着自己的话有多么虚假。
他虽然步履蹒跚，但意识还算清醒，在诸葛亮的搀扶下，坐在了沙发上。
把李白安顿好后，诸葛亮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，他近乎嘶吼地喊道：“你答应过我的！喝一杯和喝一百杯根本没有区别！戒酒有多么难你不清楚吗，你难道还想胃穿孔住院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？！你……”诸葛亮说着说着，渐渐失了声，他双眼通红，好似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。
李白低头捂着脸不住地道歉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亮亮……我……”
诸葛亮哽咽似地抽噎了两声，背过身去整理情绪，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我喜欢你，让你这么痛苦吗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李白摇了摇头，面前少年的背影清瘦到让人心疼的地步。李白知道这是成长期的正常现象，心里还是不住地发酸。他放柔声音，拽了拽诸葛亮的衣角，“乖宝儿，过来，让我抱抱。”
诸葛亮的身形一僵，他不知低低地又咒骂了几句什么，终于还是转过身来，踢开拖鞋爬上沙发，钻进了李白的怀中。
“难闻。”诸葛亮嫌弃地说道，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，好像刚刚哭过。
“对不起。”李白又在道歉，他拍着诸葛亮的背，一下一下，好似在安抚他入眠，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，我发誓不会有下次。再陪我戒一次酒好吗？”
诸葛亮在李白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，才答道：“……嗯。”
“乖。”李白吻了吻他的发，刚沐浴过的清新覆盖掉了自己满身的污浊，酒抚平不了的焦躁，被怀中的少年抚平了，“我今天心情很不好。”李白诉说道。
“怎么了？”诸葛亮问。
“我之前写的一个电视剧上映了，《秋歌》。”李白的思维还被酒精麻痹着，他的语速有些慢。
“是那个你付了一大笔违约金的《秋歌》吗？”
“你还记得啊？”李白惊异地问。
诸葛亮撇了撇嘴，“害我们吃了半年多的清水煮白菜，当然记得。”
李白笑了，用鼻尖在诸葛亮额头上蹭了蹭，略带歉意地说道：“苦了你了。”
“没事。都是那个导演的错！”诸葛亮愤愤不平地说道，“一直让你拿着剧本改啊改的，原本的故事构架完全打散了！”
“对啊！除了我家小祖宗，我的本子谁能随便改啊！”
诸葛亮知道李白是在拿他校庆剧本的事开玩笑，嘟囔道：“我也没有随便改……”
李白把手臂又收紧了一些，继续说道：“所以啊，我当时就说，‘你们尽管改，钱我也不要了。只要不署我的名就行，我丢不起这个人。’没想到那帮孙子给我的剧本挂了个以抄袭著称的编剧名字，恶心透了。”
“这种事不是经常发生吗？”诸葛亮冷静地说道，他不相信只是这点打击就让李白破了戒了七年的酒。
“对。经常发生。”李白叹了口气，“我习惯了。可是，想想我竟然为这种事习惯，也挺悲哀的。亮亮，我今年也三十六了，年少轻狂时还觉得可以以笔为剑，仗义天下呢，到现在不过是一事无成。像是……最后一根稻草吧。”
“我不值得你喜欢。”李白突然说道。
“值不值得不是你说得算。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诸葛亮马上回答道，他抬起头，努力地挺直腰背与李白视线平齐、四目相对，一板一眼地说：“还有，你的剧本也是最好的。我带给我的同学们看，他们都说很有趣。还有我们语文老师，他之前还出过书……”
听着诸葛亮语无伦次地夸耀着自己，李白忍俊不禁，这可能是自家小天才思维最混乱的一次。幼稚到极点的话语根本不像是这个小大人会说的。
“你有在听吗？！”诸葛亮发现了李白眼中的笑意，羞愤交加地质问道。
“有啊。”李白立刻绷紧了脸，认真地说道，但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。
李白接下诸葛亮的拳，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讨饶，“我错了我错了，我真的有在听。”
诸葛亮哼了一声，“那我喜欢你这句，你也有听吗？”
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？
李白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亮亮，你现在还太小，搞不懂什么是‘恋人’，什么是‘喜欢’。你只是把依赖和爱恋弄混了。”
“你又不是我，你怎么会知道呢？”诸葛亮辩驳道。
“‘子非鱼’这种哲学命题，我们就没必要讨论了吧。”李白无奈地说道。
“你不想做我的恋人吗？”诸葛亮往前凑了凑，盯着李白的眼睛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诸葛亮离得太近了，他呼出的空气，漂亮的锁骨，身上好闻的味道……都太近了。李白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动作，他无法解释心口的悸动，只得用玩笑的方式带过，“你还未成年，和你恋爱可是犯法的。”
“那你会等我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李白的思绪慢了半拍。
诸葛亮又解释了一遍，一字一句都说得无比认真，“你会等我长大吗？”
这小鬼写偶像剧剧本肯定能火。李白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无厘头想法给逗笑了。诸葛亮彻底被激怒，一个劲地抗议着喊着“李白”。
“好好，不闹了。”李白又把诸葛亮按回了自己怀中，臂弯里挣扎着要与他理论一二的少年让他整颗心都是满的。但是此时，这个孩子太美好了，李白不能刻下任何偏颇的印记，更不能用承诺作为枷锁。他眼中只有宠溺与付出，“长大的事情，你长大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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