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云亮\信白】师生恋可行性报告-13
文案：“总之，老公要选老实人。所以赵云哥哥最合适。”
配对：研究生云X教授亮 学生信X讲师白
分级：全年龄
警告：亮无爱婚史有。白亮炮灰单箭头情节有。年龄差巨大！
声明：人物属于他们自己。转载私信要授权。
一丢丢邦良/良邦。量太少，雷可避可不避。
我有个攒评论回复的习惯。就像松鼠储存过冬的食物一样。一口气回复好多感觉很开心~（嗯，也可能因为我太话唠了。
所以如果回复不及时，很抱歉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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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所有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，诸葛教授最近心情很不好。具体有什么表现？你可以去问问那三个答辩被他骂哭的毕业生，和课程作业全部推翻重做的大一新生们。
城市规划设计与原理这门课本来是周瑜老师在上，期中这几周则变成了诸葛亮代课。本来，大家都对这个名声在外的建筑系系主任充满好奇，但是一堂课下来，就开始到处询问周老师什么时候回来。
“别想了。你们期中作业交上来之前，他不会回来的。”诸葛亮翻了翻由班长递上来的调研报告，一针见血地说道。他把报告分为三叠，指着最厚的那一摞说道，“这些，逻辑混乱，大改。”然后指着中间的一叠，说道：“这些，狗屁不通，重写。”
“至于这个，”他最后拿起了被单独放置的一份，指名道姓地说道：“韩信，你给我重新调研。”
“老师，什么时候交？”班长甄宓一向是好学生，即便被命令了大改，还是尽职尽责地询问交作业的时间。
“中建史上课前。”诸葛亮除了给周瑜代课，还有自己的课程——中国建筑史。
“那不就是……明天上午的第一节？”甄宓一愣，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。
“对。”
顿时，教室里哀声一片。有大胆的学生嚎叫道：“老师！我们昨天就已经为了这份报告刷夜了，再这么下去会死人的！”
“哦？”诸葛亮瞟了他一眼，事不关己的说道：“生死有命，富贵在天。”
建工大楼，建筑系办公室。
“他真是这么说的？生死有命，富贵在天？”李白听着韩信给他学舌，乐不可支。
韩信推开电脑，烦躁地往椅子里一躺，哀怨道：“千真万确。有同学还求赵云帮忙劝诸葛老师手下留情。赵云说他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呃，那诸葛老师应该是真的很生气。”李白凑到韩信身边，示意他打开文稿，“你写的什么？给我看看。”才读了几行，李白就觉出不对，问道：“这是你自己写的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韩信不懂李白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“你这数据都哪里来的？”李白指着报告中的一张图表问道，竟然标注着每户的拆迁赔偿款，一看就是开发商的机密文件。
“从我爸公司里要的。”韩信坦然道，“这门课的期中作业是选市内一块感兴趣的地区进行调研。我就选了块我爸刚投中的地，正好资料很全。”
“所以你没有去过基地？”李白继续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韩信大方地承认。
李白没再说话，把韩信的报告细细地读完，然后在他身旁坐下，缓缓说道：“建筑系的培养方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改过，这门课我也上过，正好是诸葛老师带我们。”
“是吗？”韩信随便应了一句，李白和诸葛亮的故事他没多大兴趣听。
“当时我选的基地和你这个差不多，就在校门西边不远。现在是稷北新城的CBD，以前是一个城中村——百丈社区。”李白不紧不慢地说着，有点循循善诱的意味，“周瑜老师应该跟你们讲过，调研的方法有很多，问卷、访谈、观察……而我当时，选择的是田野调查。”
“我花了一周的时间，劝服了百丈社区中的一户居民同意我和他们共同生活。他家一共有五口人，住在一个六十三平米的狭小空间里，再加上我，真的很拥挤。”李白一边回忆着一边叙述道，十几年前故人的音容笑貌，仿佛又回到了他眼前，“这家的父亲姓林，早年在工地出了事故，干不了重体力活，所以家里的收入基本靠母亲的裁缝摊。大女儿已经上小学了，是班里的班干部。二儿子在上幼儿园，虽然年纪小但很懂事。最小的妹妹还在襁褓里，是冬天在垃圾堆里捡来的弃婴，后来才发现是眼睛有问题。明明已经生活这么拮据了，他们还是选择把孩子留下来。”
“我在林伯伯家住了近三个月，除了第一个月付了房租之外，其他时候再给他钱，他都不收。一直说没帮到我什么，拿我那么多钱很惭愧。其实我当时只是个穷学生，能给的钱并不多。”李白用眼神示意了下韩信手腕，说道：“可能还不及你这块表的零头。”
韩信没有回话，李白所描绘的，是与他身处完全不同的世界。多么讽刺，虽然同在一座城市，但人群就是被一道道看不见的墙隔离开来。他没想过基础调研可以深入到这种程度，他望着李白，意识到，抛却漫不经心的外表，他其实对待任何人和物，都分外认真。
见韩信一直沉默不语，李白以为是自己刺激到了他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：“我没有任何想要评判的意思。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个还算有意义的经历。”李白顿了下，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，“我建议你还是要认真对待调研这件事，你会发现，世界并不如你看到的那么光辉伟岸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韩信随手帮李白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，他被李白淡漠的神情所吸引，现在又为他的温情而痴迷。
“但有你在，世界就不算太坏，不是么？”
韩信最终也没能在第二天上课前完成期中作业。他熬夜做了份调研计划书拿给诸葛亮过目。向来严格的诸葛教授一挑眉，竟然通过了，允许他的报告和期末大作业一起上交。
对于这样的结果，李白十分惊异，但也没有再过多地关心。一来他看过韩信之前的报告，行文富有逻辑，甚至用词也很是犀利，说明他学术写作的能力没有问题。二来，李白也要开始忙自己的项目。他听从了赵云的建议，从大一新生中选了三个一同参加“儿童友好型城市设计小组”的基础调研：班长甄宓，学分不够想要刷脸的刘邦，以及一个撒泼赖皮硬要加进来的韩信。
近水楼台先得月，考察的第一站当然定在的稷下大学的附属小学，也是刘禅就读的学校。
“诸葛老师真大方啊，借车的同时还借司机。”李白系上安全带，调笑道。
赵云没有接他的话茬，冲后座挤在一起的三个学弟学妹们问好后，问李白：“怎么不开你自己的车？”
李白烦躁地挥了挥手，回答道：“和家里闹翻了，不敢回去开。”
赵云点点头，换了个话题，“老师帮你和稷下附小的校长谈过了，你直接带着学生去就行。他们每周五下午最后一节是活动课，这个时间正合适。”
李白心里一暖，神情也变得温柔起来，说道：“那帮我谢过老师了。”
“韩信！你踢我干什么？！”刘邦怒喝一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。
“腿抽筋了，抱歉。”韩信言语中可显示不出半点歉意。
赵云开着车没法回头，疑惑地问道：“这车是不是空间太小了？早知道应该开SUV的。你也没跟我说学生有三个人。”
“没事。”李白压抑着笑意，努力保持淡定的语气说道：“突然觉得让你传话太敷衍了，改天我单独请老师吃饭吧。”
“靠！韩信你又踢我！！”
虽然说是调研，但毕竟是第一次和孩子们接触，彼此都不熟悉，今天的任务仅仅是互相了解。其实说白了，就是陪小孩玩。
“老公，你今天工作辛苦了，先喝杯茶吧。”长相可爱的小萝莉递给赵云一个玩具茶杯，入戏地说道。
被强行拉来玩过家家的赵云有点不知所措，但还是接过玩具，做了个喝茶的动作，说道：“谢谢。”
“老公，你工作那么忙吗？一个月了都不知道回来，看看我和孩子。”女孩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，语气哀戚地说道。
“对不起，我错了。”赵云惊叹于小女孩的演技，也认真起来，努力扮演起不负责任的丈夫这一角色，“我以后会经常回家的，孩子呢？”
女孩摸摸自己的肚子，露出一个笑容，说道：“孩子很好，已经两岁了，医生说明年就能出生。”
一直在旁观的李白噗嗤一声笑了，孩子三年才出生？这是生哪吒呢？
这时，一个小男孩跑过来，气愤地大叫道：“小蝉！我明明说要和你演夫妻的！”
被叫做小蝉的小姑娘神色淡定，说道：“吕布，我告诉过你，我不喜欢幼稚的男人。”
“小妹妹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李白饶有兴趣地插入了他们的对话，问道。
演技不断被打扰的小萝莉不满地白了李白一眼，回答道：“貂蝉。”
“哦。我认识个小朋友，名字经常被人叫成小蝉。”
貂蝉不为所动，说道：“大叔，你这搭讪的方式太老套了。”
李白又被她人小鬼大的样子逗笑了，指了指一旁赵云问道：“你为什么找他演丈夫？明显我更帅吧？”
貂蝉打量了打量李白，点点头承认道：“你确实很帅。但是我妈妈说，长得太好看的男人靠不住，只能当情人。”
李白失笑，“那还是算了。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“那我呢？”韩信不知何时凑了过来，问道。
“一看就很花心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韩信摸摸鼻子嘟囔道。
貂蝉总结道：“总之，老公要选老实人。所以赵云哥哥最合适。”她又叹了口气，看向窗边的方向，一群小孩子围着刘邦，她抱怨道：“本来昨天张良和我约好一起玩的，结果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妖精给迷惑走了。”
“小妖精”刘邦正满头大汗地把一个妄图爬到他身上的小男孩给扒拉下来，看起来很是狼狈。
“貂蝉！你妈妈来接你啦！”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句。
“妈妈！”貂蝉立刻扔下玩具，欢呼雀跃着跑出了门，天真烂漫的样子完全不见刚刚小大人似的成熟。
果然还是个孩子啊。李白轻笑着，目光追随她的身影一直到门口，却恰巧看到诸葛亮走了进来。他同刘邦和甄宓交谈了几句，然后又看向他们三个，点头示意，最终冲李白招了招手，吩咐道：“李白，你出来一下。我有事情跟你谈。”
“哦。”李白站起身，迅速地跟了出去。
韩信皱起了眉，问赵云：“他要谈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赵云没有注意到韩信语气中的失礼，他一直在想事情。诸葛亮同每个人都打了招呼，唯独连眼神都刻意漏过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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